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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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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好,欢迎来到《央视论坛》。据报道,为了统一、规范警车的外观形式,近日向社会公布了一批公安警车外观制式图案,征求各界意见。尽管各地的正规警车在色标、图文、符号等方面五花八门,但公安专用的地方车牌上却都有着各地统一的特殊标识。也许是巧合,从今年5月1号开始,在沈阳市使用多年的公安专用地方车牌号将全部作废,将涉及到这样的车辆3500多辆。换号之后,这些车辆将统一改为地方普遍车号,纳入地方车辆的管理。我们关心的是特权车相继在全国的一些地方取消了,那么特权思想,特权意识也能够随之相应地取消吗?今天我们演播室就请到特约评论员陈小川先生,和北京大学的张国庆教授。

  我先给两位假设一个场景,看看你们会怎么做。就是在下班高峰的时候,你们正好在长安街上堵车,这个时候长安街上堵得严严实实的,寸步难行,但是我们知道公交专用道是空着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们恰巧乘坐的,或者开着是特殊车号的车辆的话,你们会选择走公交专用道吗?

  张:实际上在北京城经常可以看到一个现象,这种情况,你刚才假设的这个情况,十个有特权的车,十个会走公交专用道,我的判断是这样的。

  张:就是这么几大种,一种是警车,第二种是救护车,第三种是消防车,第四种是抢险车,这个抢险车包括了工程抢险和防汛抢险。但是这四类车都有一个共同的法律明令里头,或者法律明示里面,还有另外一个规范,第一在外观上它们有明确的标识,第二在这个车顶灯上,使用上也有特殊的规范。第三在警报器,或者是开大喇叭的使用上,它也有特殊的规范。就这种车,三个条件同时具备,在法律的范围之内,他们才是有这样一个法律规定的权利,而这个权利的前提,比如说需要的时候可以逆行,它也可以抢道等等。

  陈:因为从道理上讲,有一些行业在道路交通上是应该给予特权的,比如说,抗洪救灾、工程抢险这一类的车,急救车,这是应该给予特权的。前提是在执行公务的时候,这个世界各国都这样的。

  张:它也是有限制的,但是他们在特定的条件下,还有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他们确实可以违反现在的对于多数车辆适用的民用的交通法规,可以有一些特殊的行为方式。

  陈:这在很多国家都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到美国去,我走在路上,我突然看到前面过来一个车,那个的英文是反着写的,后来过两天我看急救的英文也是反着写的,我就很不理解,我问开车的美国的朋友,我说这是怎么回事,他说这个车,是因为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他在你的后面,他会鸣笛或者有警示,你可以从反光镜里看,后面一个警车,有公务,这个字反着写,从反光镜里一反就变成正的了,所以它是为了人给它让路的。

  主持人:好,刚才我们提到一个前提,就是在执行公务的前提下,刚才张教授说国家明文规定的几种车辆可以是违反交通规则的。我们作为普遍老百姓,我们怎么能够区别,带着这个特权车号的特权车,它是不是在执行公务,所以它能够享受到这些特权?

  陈:张教授刚才说的四类车,抢险车、急救车、消防车、警车,这四类车实际上它是非常明显的,警车是蓝白相间的,消防车是红的,谁一看就明白,还有紧急抢险的,工程抢险是黄的,它都是非常明显的标识。

  张:我们所讲的特权车,或者是特牌车,不是指这一类车,我们指的是大家约定俗成,知道这一些权力部门,或者是特殊部门的一些车辆。

  张:就是实际,人们从实际生活中感受到的。我举一个例子来讲,什么叫特牌车?你看,北京、上海都是叫O,对吧,一看京O,或者是沪O。

  张:大概就是那个意思,一看就知道,这是公安局的车。那么像刚才主持人提到的像沈阳这个地方,它是一个特殊的号码段,字头是辽A,3、4、5,这个我们都可以知道,这都是公安局的车。那么特权车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在哪里呢?从外观上看,一般的百姓并不知道这个车是哪个单位的车,但我们国家流行的一种做法,它是有两个东西,一个东西,或者是在左上角,或者是在右上角,它有一个特牌,有一个特殊的牌照。譬如讲出入某某某大机关的通行证,一看这东西就知道这是官府的车,这是政府的车。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带特殊的一些音响,比如讲开道喇叭,国家后来经过了治理以后,开道喇叭这个东西可能就少见一点了,现在情况好转一些,但是都知道,警报器一响就知道这个车有来头。

  张:这个其实不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情,跟1995年有关的规定,这也是相悖的。因为门它本身就是,车管所,譬如说,都是属于门的一部分,这是体制内的一种行为。理论上讲的话,你可以认为,这样的做法,可能我们在执行公务的时候,会有一些便利,比如讲公安局在执行一些特殊任务的时候,它可能这个车不需要有任何的公安的标志,不能张扬。比如我们刚才讲到了公安的车,正规的警用车,它是有正规的警用标志的。比如说我要执行秘密抓捕这一类的工作,可能有标志不太方便。但是我又需要有一些特殊的需要,那怎么办呢?可能出现这个。

  陈:但是这个民用牌号的特殊牌号,我认为是一种灰色的特权车,真正的特权车,是应该给那些有明确标志的,但这是灰色的,它是用民用牌照的特殊号,从理论上讲,它不应该享有这种特权。

  张:这还不应该是一种工作需要,我不认为是一种工作需要。因为我们讲全世界,比如陈总几次提到在国外的见闻,西方国家,发达国家的,比如说,他们有很多车辆,分两类,一类就是带明确标志,我们在电影里都可以看见,第二类的话就是特殊行动的一些车辆,就是民用牌,什么都没有,当它有需要的时候,警报器往车上一放,就开始加速了。那么这个警报器,这是一个法律规定,除了,别人都不能使用,谁使用这样一个警报器谁就违法。

  张:特权车其实不只是在北京,全国各个城市,如果仔细观察,这种现象应该讲具有相当的普遍性。我们有一个参照标准,就是一般的地方车辆,必须遵守的交通规则,那么在这些特权车的轮子下,这些规则是形同儿戏。它经常可以做,其实不只是左转,或者是逆行,它有各种各样的存在形式,总之有一条,现行的交通法规,对这些车几乎,或者似乎不起作用。

  观点:民用牌照的特权车,本来不应享受特权,但在现实中,一般车辆必须遵守的交通规则,对它们似乎都不起作用。

  主持人: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我们平时都能见到。在大街小巷上行驶的出租车,即便是谨小慎微的话,有的时候也会受到的特殊的关注。那么为什么刚才我们说到的一些特殊牌号的特权车,它明明是违反了交通规则,有的时候却相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什么原因?

  张:自己人,非常简单,自己人。对于来讲,其实他查不查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你查,到了局子里面,或者回到单位内部,人家讲你干嘛呢?人家在执行公务呢。特权车,我们都知道,其实现在经常流行这个话,去查这些车的人都是刚上岗的小,比较愣,他比较忠于法律,他对事故性的东西理解比较少,他一定要去查,查了最后的结果,很可能他还会受到批评,你干嘛呢,查完了以后,你扣了人家的本,怎么扣的,怎么给人送回去。

  陈:张教授说小,刚上岗,比较忠于职守,忠于法。这个事我略有不同,意思是老就不忠于法,其实老也忠于法,问题是你说不清楚,在这个灰色地带,你看到十个特殊牌号的车,你无法证实它是不是执行公务的,他告诉你是执行公务的,你查得着吗?你一个小,肩上一个星,你能查人家是不是执行公务吗?

  张:为他们个人在使用车的时候,带来了无数的方便。而且在心理上的话,我想可能还有一种不应该有的,但是作为当事人可能会有的一种心态,什么心态呢?我有特权,我自我感觉会很好,你们都在排队,我可以不排队的,我可以很快地就过去。我再举一个例子,有没有好处吧,顺带我去买一个东西,我到停车场一停,一看零字头的车,那么收费员通常的习惯性的做法,不会跟你收费的,停车场收费通常不会跟你收费。

  张:你明白这个意思吗?它有很多无形的好处,本来这个地方不可以停车,但是由于这个地方来的人很多,就是没有地方停车,我是一个零字头的车,我往那儿一停,就停了。通常在这个地方执法的人,如果你不是很过分的话,通常不会来干涉你,假装看不见,刚才主持人这个词用得非常好,假装看不见。

  主持人:那就是很有意思,为什么大家都知道有一套法则在那儿摆着,我作为普通人的时候,我应当去遵守。但是一旦拥有了这个特权车,特权车牌,我就可以不去遵守了。

  陈:这个事本身,民用牌号的特殊号段,这本身就是一个灰色的打算,打算就是灰色的。因为所谓灰色地带,就是为了私人用车方便一些,比如讲标识很明显的,人家结婚的,你去参加喜宴,喝喜酒去了,弄一个警车去,肯定不合适。是吧?人家老人家做寿,凡是红白喜事都不合适,老人家做寿,你弄一个急救车去,也不合适。新屋上梁,你弄一个工程抢险,也都不合适。所以不方便,还是零字头的方便,这种情况下,你要是办私事,带着女朋友到海南去玩去,你弄一个警车去,你逮谁啊,从北京一直开到海南,不现实的事情。当然我要换一个零字头的车。

  主持人:另外一种情况,我们跑长途的时候都知道,在遇到一些高速公路的收费站的时候,像我们普通车号,我们就得老老实实的,该交多少就交多少,但是就是有一些特权车,扬长而过,一分钱不用交。为什么就有一些特殊牌照的号码的车,就可以一路上一分钱不交?

  张:这个国家其实也是有明文规定的,有几类车在收费高速公路上行驶的时候,它是可以免费通关的,一个是警车,但是这个警车,严格的意义上讲,这个地方的警车是指的刚才我们前面一再强调了,它有比较明确的警用标志的这样一种警车,像那种零字头,或者是O字头的这样的一个车,是不是在这个范围内,这是一个灰区的事情。

  陈:因为军队和是全部用国家财政养的,国家财政本身就是纳税人纳的税,你再让它交一次,再交一次再转回来,在运转过程中,实际上是增加了很多行政成本。我觉得它不交税,道理上是讲得通的。问题就是说你这个警用车牌,为什么范围放得那么大,范围大了,当然就有很多没有必要的,并非公务的事情,它也占了这个便宜。

  主持人:他们每年通过路桥的时候,应该交的费用有多少,他们没有交这笔费用,那这笔费用谁给他们交了?

  张:谁给他们交了,这是提问题的一个角度,就是有人替它代交,其实还有一个提问题的角度,就是说应该发生的这笔费用,那么是由谁承担了。

  张:首先一个不交费的情况,那就是路桥公司担着了。而我们知道中国的路桥公司绝大部分都是国有资产,换句话讲,在他们的理解,就是左手跟右手的关系了,反正都是国家的,我不交这个费。即使按刚才陈总刚才推算的数字,十万辆,这只是公安的车了,你要把其他各类的,有可能过卡而不交费的车算进来,一年流失掉的这笔钱,怎么样怎么样,我个人的看法,都应该最少是几十亿,上百亿。

  主持人:我们常听到一句话,修这么多路,叫修路,收费还贷,这个是针对谁说的,就是普通车号的普通老百姓说的吗?

  陈:就咱们这样的。我仍然在说就是我那个观点,如果是执行公务的话,是没必要交。为什么不交钱,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的牌照明显跟我们不一样,军队本身就是国家财政养的,那么警车在执行公务的时候,当然就没有必要交,就是你利用了灰色地带,大多数普通民用车牌的特殊号段不交是损失。

  张:凡属普通的民用车辆感到不方便,或者是有意见的东西,或者需要出血的东西,对这些零字头的车来讲,他们都有便利。

  主持人:之所以有民用牌照的公安用车,是为了执行任务方面的方便。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演变成一种灰色地带,为自己谋私利的车辆。

  陈:这个社会中,你应该说人都有一种潜意识,人都希望有一些特权,但是同时人都崇尚社会公平,这是一个矛盾,这是一个矛盾的事情。所以只能说把这个事取消了,大家谁也不能有特权。因为车在有特权的时候,它是为人民服务的,是为公众服务的。公安局是干嘛的,不就是管公共安全的那一个局吗?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实际上这个零字头,就是人为地制造了一个灰色地带,其实刚才张教授讲的,所谓说好像自己觉得心里安一点,我又有特权,但是又不显眼。其实零字头的人,各省的人民都知道它是干什么的,都知道,它在执行私务的时候有时候也有障碍,记者有时候挺讨厌的,在车前面啪啪照,人家结婚一大群人,车停一排,上楼上吃饭去了。商家挺聪明的,专门做了一种红色的纸贴,上面写着百年好合,把你各种各样公务车的牌子全给你盖上了,你怎么百年好合的牌子就正好和那个车牌一般大,它就是一般大,专门为这个设计的。实际上还是心虚,他在用这个车,尽管你是普通民用车牌照,他心里并不坦然。

  主持人:老百姓会在日常生活中看到很多特权车享受到的特权。长此以往的话,它会和老百姓之间拉开多大的距离?

  张:这个距离的话,这个距离感,这是社会科学的论证方法,我们叫距离,我们很难用尺用寸来量它,不好量化来表述,但是可以肯定一条,这种距离如果不会加大,但是它至少会处于一种相对稳固的一种状态,就是人们有距离感,你是官,我是民。其实我们应该想的,在现代国家的管理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也是一种非常高的一种管理境界是什么呢?政府和国民之间的距离感,或者是政府官员和公众之间的距离感,比较小,这是我们说公共管理的一种境界。那么这种距离感比较大,应该讲这一个非常的,如果不说是很可怕的事情,至少应该讲,也是一种非常令人不能够接受的一件事情。

  记者:政府应当做的是努力消除自己和老百姓之间的距离感,结果特权车的存在,不仅没有消除这种距离感,反而在拉大彼此之间的距离。

  陈:对,这种距离,咱们中国有句老话说的是,这是州官放火和百姓点灯的关系,时间长了,久而久之老百姓认为州官他本来就是可以放火的,我本来就是不能点灯的,这个很危险。恰恰张教授讲那个话,我把它再延伸一步,恰恰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主持人:我们看这条消息,从今年5月1号开始,沈阳市使用多年的公安专用地方牌号全部作废了,那么换号之后,这些车辆将统一改为地方普通车号,纳入地方车辆的管理,不仅沈阳这样做,还有去年上海、长沙、大连等城市都这么做了。但问题是它取消的是特权车牌,随之能不能把车上承载的这种特权也取消掉呢?因为我们知道特权车号取消了,那么换一个,大家也会继续约定俗成,知道它是一个特权车。

  张:主持人其实提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首先我们可以肯定,我觉得应该充分肯定,就是局的做法是非常好的,它第一给取消了,第二的话,它要求这些车,都到车管所像普通的消费者一样去抽号,然后的话,抽到地方的号牌以后,然后使用这个社会化的管理。这个应该是充分肯定的。你刚才提出的问题,引向深入在哪里呢?假如说我们做一个(假设),跟人家局没关系,只是我们就一般现象而论,这个事情,假如你把车牌换掉了,然后在挡风玻璃的右角或者左角又加了一个新的,就是一张纸,但是上面有特殊的标记,完了再一竖,那么原来所有的一切可能的,不太正当的,不太正常的特权,仍然可以继续保留。

  陈:张教授说的就是这种问题,就是你在窗户左角下,或者右角下放一个标志,任何一个小标志都可以延续特权。那个标志好仿冒,车牌号没法冒啊。谁自个儿弄一个。我见过这个,京O,其实是用京C改的,他中间用白粉笔给抹上了,我见过这样的,假造的,这个能逮,逮着就重罚。但是你敢冒车牌号的人,那是严重违法。

  张:那个假冒其实风险是非常大的,那是叫做假冒国家文书,那是法律上有真实的一条罪状,那是很厉害。

  主持人:你是说李鬼冒李逵,如果说是真正的李逵他不愿意放弃他这种特权思想的话,他任何一个小的标志,都可以继续下去。

  陈:我觉得这种担忧,董倩这种担忧,倒是可以解除一多半,为什么?沈阳市公安局它认识到这个特权的行为和特权的思想,和老百姓拉开了多大的距离。它是从思想上认识到这种特权的危害,好,然后它取消了。它取消以后,公诸于社会,假设有人再弄一个什么放到左窗户角上,那你只能局部的,局部地弄管用吗?假设有一个派出所所长说在我街道里弄一个什么牌号搁在那儿,他整天就开着车在自个儿的街道里转?因为全市不公认,他这个牌号等于没用,你这个标志等于没用。

  张:这儿我一句,这个我倒是有点不同的看法,你刚才讲到,派出所长写一个自己特殊派出所的一个标,在我这个区内管用,在别的区不管用,我倒不同意这种看法。到别的区里面,不是我的管辖区,由于我是公安系统的车,一看就是派出所的车,人家仍然要对他,至少是让三分。

  陈:至少是我再怎么让,它不是合法,不合规的,你零字头的车是合法的,合规的,几乎是一个大家约定俗成的事情。还有你这个派出所就管三个胡同,你整天开着车在自个儿三个胡同里盘旋,有用吗?干嘛使?所以说它必须是整个一个系统认可一种特权行为的时候,这种特权才可能起作用。

  记者:我们看了沈阳这么做,它不是第一个,肯定它也不是最后一个。但很多城市都这么做的时候,老百姓在叫好的同时,其实也有一种担心。你把它这个特权车牌号取消掉了,如果里面坐的那个人,特权思想还在,你怎么做这个表面现象,都不会根除这种意识和思想的。这种特权的意识和思想,怎么能够让它随着特权车牌号一起消失。

  张:这点我个人不抱过于乐观的态度。可能某种意义上就是人类一种天性,只要有一点可能性,他就要(有特权)美国也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然后充分地照顾自己的利益,或者叫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走这个所谓灰区的道路,走政策的空子的道路。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指望特牌取消了,特权思想也就相应地取消了,我个人持一个不那么乐观的态度,我们可能需要一个比较长的历史时期,用一件一件的具体的事情,来推进,来改变人们的很多看法,像局,包括前面讲到的,的省份的一些类似做法,都是这样的历史过程当中,非常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陈:这个事情,只有一个办法,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只要确定了这个观念,就是政府机构应该是为老百姓服务的,而不是应该只享有特权,这个就好办了。

  张:有时候文艺界喜欢用这句话、金碑银碑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金奖银奖不如老百姓的夸奖,所以这个距离感,这个词放在这里,我觉得还是比较贴切的,正好可以印证这种感觉你很难用

  我们距离很近,这样的话,老百姓会认为这是一个好的政府,这是一个好的政府官员,这种感觉很难说一两句话说清楚,但是这种感觉的的确确非常重要。

  主持人:一些地方的公安系统和党政机关相继取消了特权车,这是好事,但好事就要做到底。其实说到底,取消特权车,取消的并不仅仅是那辆车,真正重要的,是要取消车上所承载的那种特权思想和特权意识。感谢收看今天的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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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崔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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