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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谒之苏北宋佳话

  • 来源: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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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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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东坡:受教欧公情谊长

一代学人:大力呼吁振师道

重视教育、尊重教师是我们的优良传统。《礼记》云:“大学之礼,虽诏于天子无北面,所以也。”《吕氏春秋》提出“疾学在于”。著名思想家、教育家荀子认为“国将兴,必贵师而重傅”“国将衰,必贱师而轻傅”,提出“君师者,治之本也”“君子隆师而亲友”的主张,并将“师”与天、地、君、亲并列。韩愈针对当时社会“耻学于师”的风气,愤而给他那位“不拘于时”“六艺经传皆通习之”的李蟠写下著名的《师说》一文,论述从师的意义,大力从师而学的风气,因为“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授业解惑也”“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文章得到时人柳元的高度肯定,他说:“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

重视文教是大宋的基本国策,因而必须在朝野上下读书,在这方面,天子作出榜样、率先垂范是必然的。太祖即位不久,即到国子监拜谒孔孟,并“诏加饰祠宇及塑绘先圣、先贤、先儒之像”。国子监开学后,太祖一再临幸,并赏赐美酒和果品。太同样。端拱元年(公元988年),他“幸国子监,谒文宣王。毕,升辇将出西门,顾见讲坐,左右言觉方聚徒讲书,上即召觉,令对御讲。觉曰:‘陛下六龙在御,臣何敢辄升高坐。’上因降辇,令有司张帟幕,设别坐,诏觉讲《周易》之《泰卦》,从臣皆列坐”。在太看来,“降辇”是所必需的礼节,即使是对臣子,既然为师,也当以礼相待。

游酢、杨时:程门立雪感后人

不道,谈不上对教师的尊重。到了北宋,经过一代学人的呼吁和实践,师道迎来了复兴。对此南宋思想家陆九渊有论:“秦汉以来,学绝道丧,世不复有师,以至于唐,曰师曰云者,反以为笑,韩退之、柳子厚犹为之屡叹。惟本朝理学,远过汉唐,始复有师道。”在师道复兴的过程中,不少学者做出了重要贡献。

在北宋众多感人的师生情谊上,欧阳修与苏轼的关系非同一般。三苏父子均师出欧公门下,而苏轼得其尤多。

天子垂范:自古帝王皆有师

李廌有多篇诗文表达对苏轼的敬仰与感激。如《上翰林眉山先生苏公》:“严凝气刚劲,謇谔性忠纯。凛凛风霜操,优优雨露仁。高才映今古,妙学洞天人。黼黻文华国,渊源德润身。”《金銮赋》中写道:“为超然之先生,冠百世而称杰。操忠而秉哲,执义而全节。文章鲜丽于古今,德行争光于日月。”这是他对品德与才华的赞美。苏轼对自己的和,李廌铭记于心,“常以为戒”“所守匹夫之志,亦未敢自变也”。

李廌与秦观、黄庭坚、张耒、晁补之、陈师道同为“苏门六君子”,李廌年龄最小,与苏轼也相识最晚,但两人师生情谊却最为深厚,因为苏轼对李廌既有爱惜人才的勉励和,又有生活上慈父般的相助与厚爱,这一知遇之恩让李廌十分,以至于苏轼病亡后,李廌“哭之恸,曰‘吾愧不能死知己,至于事师之勤,渠敢以为间!’且作文祭之曰‘皇天后土,鉴一生忠义;名山大川,还千古英灵之气’”。

“程门立雪”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主人翁是游酢和杨时。游酢字定夫,著名理学家,神元丰五年(公元1082年)进士,哲元祐年间任太学录、太常博士。他少时就聪慧过人,读书过目成诵,深得程颐赏识,其才华又深得范纯仁(范仲淹之子)赏识。熙宁五年(公元1072),游酢到京师游学,拜见程颢。元丰四年(公元1081年),游酢与杨时到颍昌(今许昌)拜程颢为师。

奇才李公式:诗文难表知遇恩

真为表达对的,对孔子行跪拜礼。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他“幸曲阜,备礼谒文宣王庙。……初,有司定仪肃揖,帝特展拜,以表严师崇儒之意,亲制赞,刻石庙中。复幸孔林,以树拥道,降舆乘马。至文宣王墓,设奠再拜,诏追谥曰‘玄圣文宣王’”。对于自己的老师崔颐,因为年老,真让他坐下讲课,体恤至深。一生好学的仁,更是把幸国子监、拜谒孔子作为常课。经筵制度确立后,仁对经筵官十分关心,讲课结束,均安排他们休息,并发诏书定为永制。不仅如此,朝廷还要提高经筵官的地位和待遇,且有物质上的赏赐和励。对此,仁曾说:“自古帝王皆有师。今赐师儒之臣,经筵之荣事也。”

程颢和程颐兄弟同为理学家和教育家,北宋理学的实际开创者。到了南宋,其理学思想得到朱熹的继承和发展,集为大成,影响深远,世称“程朱理学”。游酢、杨时“程门立雪”的故事既体现了两位的求学心切,也体现了对老师的尊敬,所以成为千古佳话,进入了今天各种版本的小学语文课本。

仁嘉祐元年(公元1056年),苏轼与父苏洵和弟苏辙一起进京应试,次年到达京师,主考官正是欧阳修,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科考中,苏轼的策论文章《刑赏忠厚之至论》深得欧公赏识:“读轼书,不觉汗出,快哉,快哉!老夫当避,放他出一头地也。”嘉祐六年(公元1061年),平生以擢拔青年才俊为己任的欧公,举荐苏轼参加制科考试,因为他“学问通博,资识明敏,文采灿然,论议蜂出”。苏轼果然不负师望,成绩震动京师,除大理评事、凤翔府签判。三年后苏轼还朝,与在京师的欧公交往增多,更得。神熙宁四年(公元1071年),欧阳修居颍州,时苏轼因与王安石不合,自请出京任杭州通判。他与苏辙一起到颍州拜谒。这是苏轼与欧阳修最后一次见面,次年欧公病逝。

杨时字中立,号龟山,著名理学家、教育家,神熙宁九年(公元1076年)进士,官至工部侍郎、龙图阁直学士。神、哲年间,杨时先后拜著名理学家和教育家程颢、程颐为师,对理学的发展与做出了重大贡献,与游酢、吕大临、谢良佐同为“程门四先生”。

理学家周敦颐,继承了荀子的“贵师”思想,将师道的确立与天下之治联系在一起,在其《通书》中大力呼吁:“曷为天下善?曰师……先觉觉后觉。暗者求于明而师道立矣。师道立则善人多,善人多则朝廷正而天下治矣。”范仲淹同样十分重视学校和教师的作用,他认为:“学校,王政之本”“致治天下,必先崇学校”“今诸校,如得明师,尚可教人六经,传治人之道。”所以他疾呼:“师道不振,斯文消散。”

胡瑗、孙复和石介是著名的宋初三先生。胡瑗在仁年间历任太子中舍、光禄寺丞、天章阁侍讲。孙复任教于太学,深得仁礼敬。石介曾受教于范仲淹,与欧阳修为同年进士,曾任国子监直讲、太子中允、直集贤院。他们不仅是宋代理学,著名教育家,也是较早呼吁师道的学者。尤其是胡瑗,大力呼吁恢复重视学校教育的传统,因为学校是“之本”“致天下之治者在人才,成天下之才者在,之所本者在学校”。为此他通过自己的教育实践,在重振师道、教育、培养人才方面取得了杰出成就。对于三人的贡献,欧阳修这样评价:“师道废久矣。自明道、景祐以来,学者有师,惟先生暨泰山复、石守道三人。”

游酢与杨时“程门立雪”的故事发生在哲元祐年间,地点在洛阳,《二程语录》和《宋史》均有记载,内容大同小异。《二程语录》中载:“游、杨初见伊川(程颐别号伊川先生——笔者注),伊川瞑目而坐,二子侍立。既觉,顾谓曰:‘贤辈尚在此乎?日既晚,且休矣。’及出门,门外之雪深一尺。”《宋史》的记载稍微简略:“杨时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崇尚文教的宋代,视教育为致治之本,加上对科举的重视,整个社会弥漫着“郁郁乎文哉”的风气,因而师道复兴,自古以来重教的传统得到,留下了不少的记录。本文采撷北宋时期数则佳话,以飨读者。

苏轼自小就倾慕欧阳修,在其《祭欧阳文忠公夫人文》中曾说:“轼自龆龀,以学为嬉。童子何知,谓公我师。昼诵其文,夜之。”在颍州,苏轼与老师共游西湖,畅饮畅谈,作《陪欧阳公燕西湖》诗:“谓公方壮须似雪,谓公已老光浮颊。朅来湖上饮美酒,醉后剧谈犹激烈。”并顽皮地“插花起舞为公寿”,让老师高兴得“公言百岁如风狂”。欧公仙逝后,苏轼悲恸至极,写下《哭欧公孤山僧惠思示小诗次韵》:“故人已为土,衰鬓亦惊秋。犹喜孤山下,相逢说旧游。”此后写有更多诗词序文以表达对的怀念,如“莫向百花潭上去,醉翁不见与谁春”“昔我尝陪醉翁醉,今君但吟诗老诗”“十年不见老仙翁,壁上龙蛇飞动。欲吊文章太守,仍歌杨柳春风”等。他的《祭欧阳文忠公文》而今读之,依然令人潸然:“民有父母,国有蓍龟,斯文有传,学者有师。……今公之没也,赤子无所仰芘,朝廷无所稽疑。……不肖无状,因缘出入,受教于门下者,十有六年于兹。闻公之丧,义当匍匐往吊,而怀禄不去,愧古人以忸怩。缄词千里,以寓一哀而已矣!”

李廌字方叔,北宋文学家。据《宋史》载,李廌“六岁而孤,能自奋立,少长,以学问称乡里”。因举进士不第,时宰相吕大防对他有“失此奇才”之叹。苏轼对他也极为赏识,《宋史》载,李廌“谒苏轼于黄州,贽文求知。轼谓其笔墨澜翻,有飞沙走石之势,拊其背曰:‘子之才,万人敌也,抗之以高节,莫之能御矣。’廌再拜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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