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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喘贯穿顶弄,抵着那一点重重研磨,老板抵在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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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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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要不要生个孩子?”宋祁言忽然问道。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子吗?”乔桥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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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是有点烦人。”宋祁言把脸埋在乔桥的肩窝上,牙齿蹭着她的锁骨,“不过你会产奶啊,也就能忍受小孩了。”
 
   “……”乔桥哭笑不得,“所以还是不想要的意思吧。”
 
   “也不是,权衡一下利弊之后觉得可以接受。” “等你什麽时候不权衡了我就生。”
 
   “真麻烦。”
 
   宋祁言又把奶油涂到另一边的小乳上,这次他改变了策略,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缓慢地把奶油舔掉了,舌苔充分地接触到每一寸胸口的皮肤,不放过一丁点奶油。
 
   乔桥脊椎骨都快被宋祁言舔软了,偏偏男人的神态还很正经,好像乔桥不过是个背景板,他真的是来品尝奶油和草莓的。
 
   “太奇怪了……”乔桥扭着身子告饶。
 
   “安静。”宋祁言抬起食指轻轻压着乔桥的下唇,“盘子不会说话。”
 
   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我不是盘子啊!
 
 
 
   被过多堆砌的奶油不小心从胸口掉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乔桥两腿之间。
 
   “唔。”宋祁言舔了下自己的手指,微微抬起眼睑,“这里也弄髒了,怎麽办?”
 
   他似笑非笑地看乔桥,乔桥羞得乾脆捂住脸,宋祁言慢条斯理地拉开了衬衣领口,顺便将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扫到地上,然后一把将乔桥抱上了餐桌。
 
   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激得乔桥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又被更火热的东西压了下去。
 
   宋祁言在舔她两腿之间的奶油。
 
   炽热的气息游走在低喘贯穿顶弄,抵着那一点重重研磨,老板抵在洗手台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隔着一层裙子,但欲盖弥彰向来比完全的裸露更引人遐想,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鼻息撩拨着每一根神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这次的舔食比之前更长。
 
   乔桥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聊胜于无的三角内裤,结婚后她内衣内裤的采购权就被剥夺了,现在穿得这条已经是柜子里最保守的款式,即便这样,还是轻薄得像蝉翼,忠实的把每一丝微风的变化都传递给主人。
 
   内裤……已经湿透了。
 
   乔桥情不自禁地绞着裙摆,宋祁言又每每都在最关键的时刻刹住,无论怎麽在外围徘徊都不肯真正踏进敏感部位一步,这种要来不来的状态最折磨人,乔桥都想自暴自弃地求宋祁言直接做吧!
 
   吃什麽奶油,谁都知道你根本不是在吃奶油好吧!
 
   两人之间荷尔蒙乱飙,正是决定成败的时刻,餐厅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简白悠只披着一件丝绸睡衣趿着拖鞋走进来,他的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皮肤雪白,脸色红润,只是还睡眼惺忪,边走边打了个哈欠。
 
   宋祁言和乔桥的动作瞬间都顿住了。
 
   “诶?”简白悠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了餐桌上的情况,他眼底染上笑意,懒洋洋地往门框上一靠,“哟,大清早这麽刺激麽?”
 
   话音未落,睡衣又顺着肩膀滑落了一截。
 
   “什麽时候回来的?”
 
   “半夜?”简白悠又打了个哈欠,“倒时差倒得头疼。”
 
   “再睡会儿吧。”
 
   “等会儿。”简白悠不紧不慢地溜达到两人对面,“我要先蹭一个早安吻。”
 
   宋祁言挑眉。
 
   简白悠单手托腮,对宋祁言扬起了一个堪称纯洁无暇的笑容。
 
   乔桥已经没脸搭话了。
 
 
 
   她就知道!简白悠这种粉切黑的家伙怎麽会放过她?自己裙子都褪到腰上了他来要早安吻,早安吻个大头鬼啊!这是要早安吻的时候吗!
 
   “乔桥。”简白悠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肩头,“你怎麽一直捂着脸。”
 
   “……我没刷牙,等我刷完牙再去找你。”乔桥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没事,都结婚了怎麽会嫌弃你呢?”
 
   “……”乔桥脑子飞速运转该怎麽把这个无比尬的场面混过去,忽然小腹一麻,惊悚地发现宋祁言居然继续舔了?!
 
   裙子上的奶油只剩最后一点,小小的一朵堆在小花穴的正上方,迟迟不肯推进的某人终于纡尊降贵地舔了过去,舌尖扫过奶油,扫过布料,扫过布料下娇嫩的阴蒂,微小的动作却如同波纹一般从小腹扩散到全身,乔桥不受控制地在餐桌上弹了一下,酥麻得连小花穴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大包液体。
 
   “哇。”简白悠笑吟吟道,“好精湛的技巧。”
 
   宋祁言掏出手帕轻轻擦了下嘴角,优雅地就像刚吃完一道值不菲的甜点。
 
   “继续看麽?”男人将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剩下的要收费了。”
 
   “我只蹭个吻。”简白悠低头,乔桥委屈巴巴地透过指缝偷看他。
 
   “手不放下来的话,我就亲别的地方了。”
 
低喘贯穿顶弄,抵着那一点重重研磨,老板抵在洗手台
 
   乔桥立刻放下手。
 
   “乖。”简白悠俯身,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地碰了碰,“一会儿见。”
 
   乔桥心凉了半截。
 
   所有丈夫中简白悠她最摸不透,其实两个人到现在也没多熟,简白悠为什麽要娶她她自己也很迷,他甚至很少亲乔桥,虽然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也都做到了。
 
   勃起的阴茎猛地插入甬道深处,乔桥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淹没了。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宋祁言抱起乔桥,害怕掉下去的危机感迫使她条件反射地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要给你惩罚。”
 
   他托着乔桥的腰,一边抽插一边向厨房走去,性器随着走路的频率在穴口中进进出出,被濡湿的毛发成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有的还湿湿嗒嗒的滴落体液。
 
   “啊……啊……老公,好颠……不要这样……”
 
   男人的托举的力度并不大,甚至维持着一个好像随时要松手的程度,乔桥只能拚命夹紧双腿不让自己掉下去,但紧绷的身体带动穴口一并收缩,宋祁言走了没两步就只好停下来深呼吸,否则过于强烈的快感可能真会让他提前缴械投降。
 
   厨房比餐厅高了一点,需要上几个台阶,平时无比简单的动作这时候却变得极为艰难,宋祁言刚上了一级,突然的颠簸就让乔桥泣不成声。
 
   “老公错了……别、别走了……”
 
低喘贯穿顶弄,抵着那一点重重研磨,老板抵在洗手台
 
   看着乔桥红通通的鼻头,宋祁言忽然有点于心不忍,其实他今天没打算做的,每次过节乔桥都得应付六个人,对于在床上一点点痛就哭天抢地的她来说今天多难熬宋祁言同样清楚。
 
   但是当看到简白悠亲吻她的嘴唇时,久违的醋意仍然泛了上来,他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吃醋了。 “算了。”宋祁言拍拍乔桥的背,“今天暂时放过你。”
 
   他没再继续往厨房走,而是把乔桥放在了餐椅上,然后以正对她的方式重新进入。
 
   乔桥双腿大开,裙摆上沾满了奶油、体液和灰尘,价格不菲的面料也皱成了一团,发绳更是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扣住椅背,放松身体承受男人的撞击。
 
   “乔桥……”濒临顶点的时候,宋祁言忽然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乔桥爽得已经神智模糊,本能地推拒这样的压迫,但宋祁言坚持不肯放松,直到将精液完整且一滴不漏地射进甬道深处。
 
   “宋导……”乔桥迷迷糊糊地念了一句,歪头睡过去了。
 
   “小乔,我们都结婚了。”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早就没了意识。宋祁言摸了摸乔桥的头髮,轻轻把脸贴在她的心口,只有这种时刻,他才有活着的感觉。
 
   “你要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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